引 子 青 龙 会



(一) 落难

他只觉得身上的衣物被剥清光,年轻建硕的古铜身体,一丝不挂的展现在青龙教头头们前。

彪坦荡荡的任由数十双贪婪的眼光在他身上游走。他没有半点羞怯感,毕竟他那爱展露自己完美身躯的个性已经不把这当一 回事了。反而那种被注目的冲动让他有莫名的兴奋感,他那原本半软的阳具正渐渐充血壮大,笔挺,紫黑得发亮。他的双手仍被反拷着,方才吸入的迷烟已渐渐减弱 对他的控制。彪努力的要回想他昏迷前发生的事,但却好无头绪。

青龙教头头们非常惊讶的都把目光停留在彪那半硬二十公分(八寸)长,粗壮硕大的性器上。

“把他带过来!” 为首的头头说。

两个跟彪一般高大的青龙教手下强行的把他半推半拉的带到那头目前。头目干枯的手毫不留情的攻击彪健美的古铜身躯,他时而抚摸,时而捏弄。彪被他玩弄得兴奋非常,呻吟声不自禁的从他喉头发出,时而微弱,时而强烈。

那头目从彪结实的胸膛开始,沿着他宽阔的肩膀,慢慢的往下抚摸他强壮的手臂,再游走到他丰翘的双臀,然后徐徐的往下 鉴赏着他的大腿。游走在彪凸翘双臀和左右双腿之间的双手,似有意地避过他的阳具,然而彪充血的男根已情不自禁的上下不停的摆动,他竭尽所能的欲控制下体那 不自控的骄傲,然皆白费。良久,那双手才从彪圆滚的股部,慢慢的往上,游动于他宽阔的背部,细心的玩弄着。

头目淫惑的手再次回到彪结实的胸膛,这回他停留在彪那较一般男性大,暗红发亮的敏感乳头,时而狂暴的转捏,时而轻柔的抚摸,一股难以抵挡的兴奋感随着那狂肆双手的玩弄,猛冲彪的脑门。彪情不自禁的发出阵阵淫叫。那群青龙头头都看得兴奋起来。

没一回儿,一流粘稠的半透明液从彪那巨大男根的马眼中如一丝轻絮般淌落。彪的自控能力已完全崩溃,他只觉得下体的充血度已达到顶峰,向外狂张的力让他觉得那紫黑的阴茎会随时暴裂开来。兴奋感让他双眼不自禁的渐渐闭起,他只觉得自己徘徊在出窍的门槛之间,不知多久。

那双手最后离开了他的乳头,继续往下滑动。手在他那结实,线条分明的腹肌间来回游动了一段时间,又回到他的乳头。蹂 捏了一番后,枯干的手再次滑回彪的腹部,往下越过他的男根,一把狂捉那两颗不小的睾丸。彪顿时痛得哀叫声起。那手却毫无停止的打算,无情的捉捏拉扯刮。好 一回,其中一只手慢慢的往回游,经过那块状分明的腹部,再次蹂捏他激突的乳头。被如此的玩弄了好一会儿,彪已快到崩溃的边缘。他已很久没有达到如此如痴如 醉的快感。

不知是否是故意的,那双手始终没有真正触弄过彪的阴茎。

“淫贼,很兴奋吧?要不要我也碰碰你烂蕉啊?” 那头目在彪的耳边淫淫的问道。

“呜。。。” 彪已不能理智,只能继续发出淫荡的呻吟。

“哈哈。。。” 全场顿然大笑。

彪只觉有股莫名的性欲从体内深处源源不绝的蹿开,难以自控。其实在彪被剥去衣物的当儿,那头目已在双手涂满了异常强烈的催情剂。当他在彪的每一寸肌肤上蹂躏时,那药物已渐渐的渗透入彪体内,激发他从未开发过的强烈情欲,而这股热流正侵蚀着他的理智。

在阵阵狂笑声中,彪的男具却在毫无刺激的情况下狂射。随着彪声声解脱释放的哀叫中,乳白半透明的温热精液落在自己的身上,那凌辱自己的头目的脸和衣物上,也润湿了满地。

“操!” 好一回,哪头目狂喊,“给我恨恨的打!”


(二) 重伤

彪被推落在满怖自己精液的地板上。无情的拳头和无数得脚不停地落在他身上,连他那雄伟的男根和睾丸,紧闭的菊花也不能幸免。鲜血从他的口鼻中蹿流而出, 有的落在自己的身上,有的在地板上,也有的沾在打他的人的身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一声“停!” 彪才能幸免不被活生生打死的恶运,可这时的他已奄奄一息,遍体鳞伤,口鼻仍旧淌血,身上沾满了自己的精液和血跟打他的那些人的汗。他只能躺在地上,无力的挪动和呻吟,急促起伏的胸膛和腹肌使他线条分明的躯体更加性感诱人。

头目走上前,脚踩着彪的脸说:“从鬼门关回来的感觉怎样?哼!”然后狠狠地在彪身上补踢几脚。彪只能发出几许微弱的吟声。

朦胧中,彪听到那头目说:“把他清洗干净,叫医生给他看看。我不想再临时找个祭男。”

彪只觉得自己被人架了起来,半拖的被带离。

不久,一股冰冷的水在他身上狂喷,彪只觉得有人在他躯体的每一寸肌肤用力的洗擦。当他身上无数的伤处被碰触到时,那刺入心扉的痛就只能以仅有的微弱气力来呻吟。彪突然觉得一阵黑,便昏了过去。

醒来,彪发觉自己躺在一张硬板床上,身上多处包扎了纱布,双手双脚都被绑着。朦胧中他听到有人在说:

“妈的,临时那里找像他那样完美无缺的祭男!操!”

“正宗的第一勇士就是不一样。不过现在离祭日还有三天,可以多给他注射强力药物,加速他的康复能力。”

“对!只要他在三天后可以上祭坛,烂焦可以硬起来射精就可以了!妈的!”

“多给他点壮阳药,到时让他射越多越好。”

之后,彪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至到有个中年人带着针筒和药物来到他面前。那人二话不说,把针筒注满药物后,便提起彪 的手臂,不假思索的往里猛刺,彪顿感一股刻骨难耐的痛从手臂蔓延开来。那人冷漠的继续在彪身上其他部位至少再注射了五六针。不久,彪觉得身体渐渐地热起 来,男根也跟着勃起。那中年人摸了模他的阳具。接着来回地玩弄着彪的乳头和巨根,直到透明的腺体从马眼中冒出来,中年人冷冷的停下。接着细细地检查了彪的 睾丸和身体上的伤处好一会后,才离开。过程中一句话也没说。

接下来,那中年人每隔五个小时便给彪注射药物。他的阳具也必定在注射后坚挺至少一到一小时半。彪也觉得他阴茎勃起的时间有曾长的迹象。

三天后,青龙教头目带了一群人来查看彪的状况。中年人把彪身上的纱布全给拆了,看彪的伤已恢复得七七八八。头目命令手下把彪的手脚分开吊起,健美的古铜色躯体一丝不挂的呈现在那头目和几个青龙教头头及爪牙们面前。

青龙教头目再次对彪完全赤裸裸的身体做非常详细地检查。当他对这猛男身体的康复进程完全满意后, 便命令道:“给他打枪!”

两个高大的爪牙兴奋的不停地抚摸,搓揉,捉扯彪毫无赘肉的身体和阳具,没一回儿,彪的男根便充满了血,肿胀待发。

“继续!我要看他能射多远!” 头目不想再次在毫无防备的情形下被彪的雄液沾染。

二爪牙加速地抽动着彪得硬棒,刺激着他那粉红性感发亮的乳头。彪无能为力的再次发出一阵阵淫叫声直到滚烫的精液从马眼中狂喷而出为止。

看着精液的射程,头目满意地说:“不错,还可以。开他的菊花!”

虚脱的彪无力的抬起头来,从他直垂的长发间, 他看到另两个爪牙提了一根巨大粗壮的管状物向他走来。。。



(三) 尿洗

彪突然惊醒,恍惚中觉得自己方才做了个非常可怕的梦。但直肠肛门的刺痛却提醒了他那梦或许是真的。朦胧中,他感觉自己赤裸裸的躺在一坚硬的地板上。彪想像平时那样弹跳起来,却才发觉自己的手脚被拷定在地板上。他无力的挣扎了好一回,却毫无效用,只好放弃。

彪努力的回想发生过得事情,试想理清梦境和现实,但一切都是那么的模糊不清。

“醒了?”沉思中彪听到一声音说。接着一靴子狠狠地踩在他的脸上。彪痛的叫了出来。

“操!还叫。”那靴子毫不留情的猛踩,猛揉。彪脸上留下了不少肮脏的印子。一切都阻止不了彪的反抗的企图,虽然这终归徒然。

好一回儿,靴子的踩踏停止了。彪猛觉自己的头发被揪了起来,接着是无情的耳光不停地落在他的脸颊上,直到他的嘴鼻鲜血直流。

“叫啊!”靴子的主人说。 彪狠狠地瞪着那人,自己也不停的喘息着,他的胸腔和块状分明的腹部不停地上下扩张和收缩。

那人火起,对他的手下命令道:“把他架起来!”

彪猛觉四肢的锁拷被解开,他还没来的及反抗,两手已被反扣在自己后背。他的颈部也被套上紧束的皮带,握住皮带的人不管死活的往后扯,彪只觉眼前发黑,几乎晕眩过去。

一双沾满油滑液体粗糙的手在彪健美的胸腹揉搓,彪自觉有一股烫辣的感觉从皮肤渐渐地渗入肌肉,穿过骨骼,侵入他的五脏内腑。他顿觉身体在燃烧,呼吸困难,比死还难受。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痛苦无力的呻吟,忍受着徘徊在死亡边缘的无奈。

猛然,彪被强迫跪在靴子的主人跟前。一流烫热的暗黄液体从那人的下部向他的头部猛冲而来,那流黄液顺着额头,双眼,鼻子,嘴巴淌流而下。彪想躲避,但紧勒着他颈项皮带的手却使他的努力成徒劳。他只能紧闭眼和唇,憋着呼吸。

“妈的!张开口!” 彪誓死不从。突然,彪的鼻子被掐住,他没法只得张开嘴巴呼吸。在他还没来得及吸进第一口气时,那股黄液已直入他的喉腔。彪被呛得狂咳不停。

周围的人对被推倒在地上的彪狂笑,更多的尿液从四方涌向彪古铜建硕的完美体格。唯一可幸的是涂抹在他身上的油滑液体被尿液给冲去,那刺辣心扉的痛苦渐渐地减退。

“带他去准备!” 玩弄了彪好一阵后,那靴子的主人满意了,便命令他的手下。

依然滴着他人尿液的彪被架起拖走,沿途留下两条湿答答的拖痕。


(四) 准备

“妈的,你又把人怎样了!那么臭。”

“反正要洗的嘛,你那么紧张。干!”

“废话少说,把他吊起来!”

全身无力的彪,四肢被分开吊起。水喉里喷出的冰冷让他不停地直打哆嗦,沾满肥皂泡的海绵在他身上死劲的擦洗。他的阳 具被特别详细的清洗,连尿道和膀胱也不被放过。管道插入他巨长勃起的男根,清洗液被强灌入膀胱内后,彪被强迫排尿。这程序不停地进行多次直到清洗他的人满 意为止。但清洗并没有就此结束,彪的直肠肛门成为下一个目标。清洗液不停地灌入,他只觉得肠子非常不舒服的绞痛。

等输液管被拉离彪的肛门,阔页肌一放松,恶臭的屎液便豁然狂喷。

“妈的!有够臭!”清洗彪的人气愤地踢了他数脚。然灌肠的动作并没有停止。清洗液继续灌入。待灌肠的洗涤终止时,彪已奄奄一息。被解下后,他再次被半拉半扯地带往另一处。

最近一连串的际遇让彪无暇去回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连自己的身份也不太清楚。但这几天常听到青龙教人都以“第一勇士”叫他。他对这称号似乎有点印象,但却又很陌生。彪很努力的想起些什么事,但却任何事也想不起来,只觉得迷迷糊糊的,只知道任人摆布。

“洗完了?”

“干干净净。”

“把他吊起来!”

“是,长官。哈哈!”

彪的四肢被绑上了皮绳, 再次被吊在空中。

“这家伙真完美。果然,狩南第一勇士不是盖的。”彪觉得自己的身体最近无时无处的被抚摸玩弄,虽然他很骄傲自己辛苦锻练而来的躯体,但被如此频繁的挑逗,却让他很不舒服。

那人细细的玩味着彪古铜细滑干净的健美身体道:“真美,噢。”

彪突然觉得有一黏湿的物体在自己身上游走。那人正用他的舌头舔着彪每一寸肌肤。彪顿觉恶心非常,不停地摆动,想挣脱他的蹂躏。

“呵,你可逃不了。”其他人也一拼加入,彪唯有任他们宰割。在挑逗中。彪的男根不断地充血,膨胀,挺起,流液。他兴奋不已,高潮迭起,仿若出窍。

“大胆!”突然一声大喝,所有的动作突然间停止。彪才回过神来。

“你们这些小家伙,如果他晚上射不够,我为你们是问!”

“。。。”

“操!真的是完美,难怪你们这些饿鬼那么猴急!”刚进来的人上下扫视着彪说。

“你,把刺青的用具准备好,待会儿带上。”

那人走向彪,拎起他的下巴,细细地端详彪的脸孔。

他突然念念有词地说道:“祭男第一百二十四号:粗眉,单眼皮,棕色眼珠,嘴唇丰厚,鼻梁还算高,颧骨稍微宽高,下巴稍平,脸部皮肤光滑,双耳各穿个耳洞。”

“头发:黑直发,稍微有挑染,金黄色。”

他接着强行打开彪的嘴巴,往里头勘探:“无蛀牙。曾穿过舌环。”

“皮肤:全身均匀的深古铜色,光滑。肌肉锻练的非常好,线条分明,毫无赘肉。”

“胸部:非常结实,线条突出。”他用拳头拍打着彪的胸膛说。

“乳头:比一般男性大,偏淡红色,发亮,相信常玩弄,各有一乳环。左乳头有刺青。”

“腹肌:八块,排列不算规矩,但格局分明。”

“肚脐眼:有花纹状刺青,曾穿过洞。”

“生殖器:割过包皮,没勃起时十二公分(五寸),圆周十公分(四寸)。”接着,他不停地上下摩擦彪的男根,一直到他粗壮赤红笔挺为止,彪无能为力的任由他摧残自己引以为傲的巨根。“勃起时二十五公分(十寸),圆周十四公分(五寸半)。唔,有刺青。。。”

他继续向下一个目标前进不停地捉弄道:“睾丸:健康,直径九公分(三寸半),长五公分(两寸)。”彪被他捉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紫,眉头紧锁,不禁发出痛苦呻吟。

他接着检查彪的手脚,时而捉捏,时而拳击:“四肢:手臂和大小腿粗壮,线条清晰健美,相信非常勤于锻练。右上臂有龙形刺青,左手有环状刺青,左小腿也有类似龙形状刺青,右脚踝有另一环状刺青,所有刺青都属原始楚民族花纹变体。”

完了,他绕向彪的背后,摸着彪宽阔的背部说:“背肌:倒三角,肌肉线条凹凸分明,完美。有刺青。。。”

他往下紧逼彪的屁股,挤捏着,拍打着说:“臀部:翘而圆,非常结实。也有刺青。”

他接着扳开彪圆浑的臀,打量着说“肛门:妈的,这小子连这里都有刺青。。。唔, 有刚伤好的痕迹,相信近期曾被蹂躏过,菊花还算紧实。”说完,便把套上手套的手指往肛门刺入,探索后道:“健康,健康。”

当他很自我享受地履行他的职务,细细检查着彪时,彪所感受到的却是另一番滋味。彪对他人在他身上这种一次又一次不停的探索已感到麻木,但过程中的那种刺激却又让他渐渐的产生一种熟悉感。

“把他放下,我要给他量身高体重。”

彪麻木的肢体让他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勉强站稳。期间自然少不了讥笑和谩骂。

“妈的,站好!空有你这身体,是不是要我拉你烂焦打你春袋你才会站?”

“身高:一百八十四公分”

“体重:八十六公斤。”

“年龄:。。喂,你多大?”

“。。。”彪自己也记不起。

“妈的!”那人赏了表一记耳光。“年龄:约十八到二十岁。”

好不容易,彪慢慢地恢复清醒,仔细打量了四周,发觉自己身处一密室内,除了检查他的头头外, 还有他四个手下,个头都不比他小。室内除了刚才把他吊起的皮索外,还有其他为数不少的刑具。

“干嘛东张西望?别妄想逃跑。你跑不了。哈哈。”头头说完狠狠地扫了彪的头数下,彪顿然金星乱冒,再加上整日没有进食,他不自主的跌倒在地上。

“哼,没用!” 头头接着再狠狠地踢了彪数下后说“把他架起来!”

“我告诉你,你给我安分点,别给我添麻烦。知道吗?小子!” 头头拍打着彪的脸颊说。

“为了方便你,也方便我,我现告知你。你听话的话,下一步,我给你灌点吃的。再过一个小时,我会领你进祭堂。你会在 那里接受剃礼和纹礼。所谓剃礼就是剃掉你身上所有的体毛。纹礼就是在给你烂焦,春袋和菊花刺多几个青。我想你对这码事儿也不陌生,我就再告诉你,完了以 后,我会再给你套上耳环,鼻环,乳环。更刺激的来了,我还要在你的烂焦,春袋和菊花穿洞上环,噢,没有麻醉。给你打扮一番后,我的工作便完成了,你这小子 最好忍着点。”

彪并不怕经历疼痛,虽然那并不好受。他不知他们最后会把他怎么样,但他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




(五) 解救

“准备好了吗,豪爷?”突然有人问道。

“妈的,时间到了?”

“快了。”

“抱歉啦,小子。看来你的晚餐泡汤了。哈哈。”这位被称为豪爷的人转向室内其他三人道:“走吧。别忘了刺青用具。”

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息,彪已能勉强的自己行走。在又一次的打骂声中,彪一拐一拐的被青龙教的人半推半拉地带离。

突然一声巨响,秘室外长廊的墙被炸开,顿时飞沙走石,烟雾弥漫。混乱当中,彪惊觉有人拉了他的手臂,同时听到那人说:“彪,别作声,我带你离开。”

突然,彪对这声音感到莫名的熟悉。不假思索的他跟着那人而去。

“干!别让那小子跑了!捉紧他!操@*&$#%。。。”在豪爷不断远去的辱骂声中,彪吃力地跟着那他现在唯一能信任的熟悉感,潜意识中可以带他离开险境的手死命地跑。

也不知跑了多久,两人终于停了下来。在喘息中彪本能的扫看了四周,发觉到处人头窜动,机声吵杂,随着此起彼落呼喝声的是断断续续的枪击。两人选了一安全处躲了起来。

那人递了颗药丸给彪说:“赶快把这吃了。”然后他念念有词的说道:“呼叫鹰巢。呼叫鹰巢。雄鹰已脱险。雄鹰已脱险。”

“鹰巢收到。鹰巢收到。位置已锁定,位置已锁定。。。”

不晓得为何,在一阵阵熟悉的对讲声中,彪遗失的记忆渐渐恢复过来。他终于把方才那人直呼他的“彪“和青龙教人叫他的“第一勇士”连接起来。他是第一勇士,他也是彪;彪等于第一勇士,第一勇士等于彪;彪是他的名字,第一勇士是他的职业。他是狩南帝国特种部队的队长。

由于近日从狩南国教分裂出来的教派青龙教的影响在狩南帝国境内日益强大,狩南王深感有朝一日青龙教主会夺取他的领导 地位,便先发制人,利用青龙教和狩南国教共同索求壮男精液的祭典仪式,派特种部队狩南勇士的队长彪前去当饵,以探知青龙教主坛的正确方位,进而在年祭仪式 前杀害所有出席的青龙教人,一举歼灭青龙教派。

而青龙教人原以为在年祭仪式时取得狩南第一勇士的精华便能名正言顺的取得神明的护佑,博取信徒们更进一步的虔诚度, 开拓更广大的基业以夺取狩南的统治权。青龙教主虽不排除狩南王设圈套的可能性,但贪婪的心却让他坚信这是水到渠成的大好机会,只要安排得当,他可以把圈套 反套在狩南王颈上。

其实彪的失意是狩南王刻意安排的。彪身体里储藏了许多对狩南帝国和狩南国教起关键性作用的记忆。这些关键性记忆是在 彪被任命为狩南第一勇士的祭典中输入他脑内的,而为了确保这些重要的记忆不被敌人夺取利用,彪被强迫接受了残酷的记忆封锁,所有有关的记忆被封锁在他的意 识和潜意识之底,而知道这事和开封方法的就只有狩南王和狩南国师等少数几人。

这次为了不让青龙教人轻易得逞,彪的记忆被施于多重封锁,以致他连开解最基本意识的能力都很困难,所以这几天他一直 记不起任何事情。当然,青龙教人不知道的是他们除了彪的精液外,却不能在祭典仪式中从他身上取得任何开解狩南国教秘密所需的资料,等于他们掳获了个毫无作 用的第一勇士。可悲的是,他们对记忆封锁这件事是完完全全的不知晓,以为在年祭上取得狩南第一勇士的精液便能号令天下。

事情结束后,彪在医院躺了一周。辗转中获知行动中被杀死的大部分不是青龙教的主力,但所幸的是青龙教的元气已大大受 创,难再对狩南王造成威胁。可惜的是青龙教主本人得以安全脱逃,狩南王知道后暴跳如雷,大骂说应该等他们把彪押上祭坛时再行事,到时所有的青龙教人便插翅 难飞。现在青龙教主变成了他的隐忧,他唯一能做的更只有向全狩南发布通缉令,以期望能割除这一眼中钉。

No comment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