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一 前 传



狩南勇士是狩南帝国军队编号M5的别号,狩南帝政时期最突出的仲队。其人数并不多,只有十人,平均年龄二十四岁。队员都是战争中存活下来,被帝政府特加训练的少年。

被收编的少年并没有全数晋升为狩南勇士,淘汰律为百分之九十九。基本上他们不是狩南帝国的公民,所以军队并不把他们的身体和尊严当一回事,训练他们的方法非常的不人道,很多少年就因此而殇生。

少年们就像囚犯一样毫无自由,他们常被令赤裸裸的接受训练,在烈日下暴晒数日是常有的事,所以他们的肌肤都晒得很油亮黝黑。训练官对这群少年非常残忍,一有差错便得接受非常严厉的处罚。鞭打棍殴电激是家常事,训练营还会不时发明新的折磨方法,让少年们无以妨范。

除了各自的智力和体力能耐,少年的体形和样貌也是筛选的重要条件。存活下来的人全都被操练得非常壮硕,样貌俊俏,高 度和体重都必须分别为183公分 和80-90公斤之间。训练官对少年的性器及其能力的训练特别注重,他们的阳具基本上都很粗壮,性能力超强,连射五发是小事一宗。

被选为M5仲队的队长亦被称为“狩南第一勇士”,除了和一般队员一样在执行任务时出生入死,打击敌人外,在每月的月圆之夜他有一项非常重要的任务,就是为平月祭提供最后的贡品,即狩南第一勇士的雄精。

狩南帝国的国教崇拜阳性器官,祭典会在日落后开始,过程的高潮,是圣净后的狩南第一勇士被带领入祭坛进行油浴,他的阳具会不停地被刺激,一直到所存在他体内的精液完全射出为止。

根据祭祀规定,他必须射精八次以上。紧接着,为数十六人的祭师会轮流和他进行口交和肛交一直到天亮,他能再射出精液 为止。若他没能射精至少八次,或在日出时不能重新射精,狩南第一勇士便会在接下来的八天,被连续处于极刑,他会被祭师团日夜轮流以不同的方法刺激,不停地 被强迫射精,一直到第八天结束为止。

狩南第一勇士没有性行为自由,每周他会被某些特定的人物当性品使用,此外,他不能与任何人发生射经的性行为。所以,狩南第一勇士也被戏称为狩南第一性奴,特权者的性玩物。

十九岁的彪是现任的狩南第一勇士。十三岁那年,原名为峻颽的他被狩南王的搜察队捉去,他如野兽般不屈服的个性,成为 训练官们针对的目标,但他却越挫越勇,不管如何被罚,都不能改变他求存的顽强本能,训练官们就给他冠上个小虎的称号,到后来所有人都叫他彪,而他的本名却 已被遗忘。由于彪不屈的个性,他很早便被视为问题分子,所有的训练官轮流刁难,欲置他于死地。但往往在生死关头,彪都能有效的应用他的体能与才智,化险为 夷。

彪经过五年非人道的严格训练,不但练就一身强劲的体魄,健美的身段,他的男器更是惊人的壮。这全要归功于他的主训 官。由于彪不屈的个性,主训官决定对他作重点洗脑与训练,十三四岁刚开始发育的彪被隔离开来当实验品。饮食,体能与智能的训练,甚至刑罚都是精心为他设计 打造的。他被禁止与他人交谈,终日赤裸,只能依照规定行事,违规的时候就会被处以残酷无情的刑罚。无时无刻,他都被监视,曾尝试逃跑数次,但每次都被捉回 来,成为杀鸡儆猴的牺牲品。

不晓得是被洗脑成功还是自己想通了,十五岁那年,彪明了自己该为何活着,决定不再做损害自己生命的尝试,在尊循所定的游戏规则下寻求自我生存的空间。他不再反抗,主训官非常满意他的表现,认为他的方法非常成功,继续加强提升对彪的特训。

其实,对彪的实验性重点训练最主要的目的是为了研究出一套能训练出有效完成平月祭勇士的方法。根据崇拜阳性的狩南帝 国传统,平月祭的主祭品一定得要在月圆,阴气最盛的一夜,从帝国中最英勇的勇士身上取得以提升人间的阳气。而八是狩南的神圣号码,勇士一定要在晚上八点进 入祭坛,射经八次,被八个祭师肛交,给八个祭师口交,在日出前后的八次阳具刺激高潮中至少重新再射精一次,最后祭典要在早上八点结束。

虽被认为是帝国内阳气最强的男人,很多第一勇士都不能长期完成这项任务,所以比较迷信的现任狩南王才不惜一切,要解决这项难题。而勇士训练营是完成这任务的不二选择。

对彪的训练其实比其他勇士更强调他阳具的发育与能力。彪不时被注射或强迫服食壮阳药物,对他的阴茎做物理运动。长期 下来,彪被锻练成全营最壮硕,阳具最粗长的勇士。每次被令和其他受训少年赤裸站在一起时,他都会成为所有目光的焦点。由于他不常批准和其他少年相处,所以 他没有朋友。而彪优异的表现和特出的体格,都令他成为被排挤的对象。

其实彪并没有非常英俊的样貌,尖瘦的脸使他显得更冷酷。他平日一无表情,让人不太想接近。但他壮硕完美的身材,惊人的阳具却引来无数的嫉妒。再加上他常被当众全裸处罚,所以风评从没有好过。训练营里的人都爱取笑他的长相和体形,尤其是他的阴茎,更是众人攻击的目标。

当在任的狩南第一勇士无故暴毙后,狩南王在徵选新的第一勇士时,十八岁的彪就因为他那近乎完美的体形,果敢无畏的精 神和惊人的性能力,在所有的特训青年中被特别挑选出来成为新一任M5仲队的队长,即狩南第一勇士。很多人都讥笑说他是实至名归的狩南第一性奴。彪如往常一 样没有多大的反映。

”听说你被推选为狩南第一勇士,你畸形的小弟终于能派上用场,不会只乱发子弹了哦?”

“。。。”

“其实你那中看不中用的粗棍,看也熬不了多久,肯定很快就会精尽人亡。不然在你还没完全浪费掉前,让我们享用一番,如何?”

“。。。”

见彪没有反映,这群年龄稍长的受训少年动手捉着彪,往他敏感的乳头和下阴猛烈攻击。

“爽吧?我们给你爽到底。哈!哈!”说着,为首的便要拉下彪身上唯一的褪色小红内裤。

彪方才在挣扎到底要不要终止这场胡闹,但现在已到了不得不还手的地步。他三两下手制服了这群人。正准备拉调好勉强能 遮盖第三点的小内裤时,被路过的两个训练官看到。说时迟那时快,训练官的制止器精准的飞落在彪身上。彪痛苦的大叫一声,倒地,制止器强烈的电流让彪不能自 制的痉挛,连刚才凌辱他的少年们都惊恐万分。

“发生甚么事?”其中一个训练官问道。

“他发了疯,打我们。”

“回到各自的营房去。” 那群少年一轰而散。训练官关了制止器,彪才停止痉挛,胸口不停地上下升降,猛地的欲吸进空气。训练官也不管那么多,各自一左一右的架起彪,把他拖离现场。




警笛顿起,所有人都聚集在训练营广场。全营大约两千人,把范围不大的广场挤得满满的。广场中央有一长方形高台,台上架着一高大的框形刑架。

双手被反绑的彪被两个高大的训练官推押进入广场。他的脸上和身上明显的伤痕证明他被训练官毒打过。陈旧的红色小内裤 被拉离它应在的位置,露出黑直的阴毛,若隐若现的阴茎和圆浑性感的臀部,小内裤前方有明显的潮湿痕迹,走道两旁的人看了都暗自偷笑。明眼人都知道,彪不但 被痛殴一顿,还被狠狠地玩弄了一番。

场内都是知道内情的人,彪肯定被强迫射精了无数次,他疲倦呆滞的眼神,虚脱无力的躯体就是另一个明显的特征。要把像彪这么健壮的铁男折磨到如此,肯定不止强迫射精这么简单。众人正议论纷纷他到底被轮奸了多少次,被令吸食了训练官的阴茎多少次。

“想不到粗吊离开前依旧那么猛。我猜他至少被操了二十几次,或许还不止。他的屁股洞肯定很伤。猜猜他的后庭有没有被操到出血。哈!哈!” 粗吊是其他少年给彪取得绰号,他们很少在背后呼他的名字,除了粗吊,彪还有不少不雅的称号。

彪被又推又拉的带到台上,上头的几个训练官不慌不忙地把他的双手分吊开来。彪对这样的处境完全不陌生,广场依旧像往 常一样洋溢着窃窃私语却又不失萧肃的冷酷,训导官正跟广场宣布着他的罪状,他一句也听不进去。他的脚趾挣扎地要稳立摇晃的健壮身躯,猛地,彪的小内裤被一 狂扯,他半硬的巨大阴茎便不自主的在众人的注目下晃动。不多说。训练官又把他的双脚像双手一样缠绑上皮绳,分拉到两边。彪的身体已完全腾空,四肢的拉扯让 他再次有断裂的熟悉感。一长满茧的粗手在他滑嫩的翘臀上来回不停的搓揉拍打。

突然,一阵刺入骨髓的痛从臀部迅速蔓延全身,他只能狂吸空气,试图减轻那铭心刻骨的痛。电鞭再次袭击。彪全身冷汗狂飙,他只能发出一声痛苦的干吼,更加急促狂声的呼吸。

他忘了被鞭了多少下,只知道全身湿透,臀部失去知觉。也不知在广场被吊了多久,他只知道所以的人都走了,只有数位守警留下。风吹干了他滴水的身体,他昏昏的睡去。




彪被带到狩南首都的国教圣殿。接见他的是地位仅次于狩南王的国师。年迈的国师上下不停地打量了彪良久,甚么也没说,转身往殿内走去。一行人也领着彪尾随入殿。



负责给彪讲解第一勇士任典仪式的祭司正滔滔不绝地给他交代过程和细节,彪一句话也听不进去。发现彪放空的眼神,祭司停了下来,双眼直瞪着彪。彪也发觉有些异样,方回过神来,便被一耳光扫得头冒金星。“你最好放老实点。别让我交不了差。”

像甚么事也没发生过,祭司继续他的讲解。彪只觉得脸颊烫红,头脑发热,不知何时,一股温热已从嘴角慢慢淌下。彪双眼麻木的看着那人,徐徐地把嘴角的血擦去。接下来一个钟头的讲解,彪也没听进去多少。只知道待会儿他们会先给他做身体检查,完了会让他吃饭洗澡休息。。。

彪张开双眼,看着陌生的四周,努力的要回想自己昨晚入睡前所发生的事情。印象中他方才还在训练营里挣扎求存,但现在 眼前的一切却又是那么的不同。彪从入训练营开始便不准在睡觉时穿上任何衣物,就算天气较冷时也不能盖上任何东西。睡觉时,坚硬的木板床是他赤裸裸的身体唯 一接触到的物体。但昨晚祭师替他洗完澡后,却令他穿上睡衣,方让他上床,说这是圣殿的规矩。

彪已很久没有穿上那么多的衣物了。就算离开训练营到国都的路上,甚至来参见国师时,他的身上也就只有那件褪色的紧身暗红小短裤,贴身的发黄背心,和破旧斑驳的短皮靴。穿在身上的睡衣让他浑身不自在。

“啧!不是跟你说要穿衣服睡觉的吗?你看看,你看看,把床都给弄脏了。”昨晚给他洗身体,命令他穿衣上床的祭司不知何时出现。“哎呀,连衣服都拔光了,还把那根东西弄到那么大,你可别再这里乱射,弄脏了我的珍贵的床具。”他边用手上的小叉子拍打着彪的雄伟边说。

彪这才发觉自己的阴茎正笔挺的直立着,每天早上醒来,都要好一段时间它才会恢复正常。

“你赶快把早餐吃了,我待会儿再给你洗一次澡。你们这些人就那么不爱干净。”把手上的小叉子放回餐桌上,那祭司忙别的去了。临走时说:“我半个小时后再回来,你可别乱跑。”

以前的早餐彪都只能喝训练官特地为他准备的饮料。凝视着桌上的五六碟的食物,彪不知从何下手。突然肚子里发出几声咕噜响,饿。不管了,随便捉起其中一碟的东西往嘴里送,感觉甜甜的,带点咸味,满有咬劲,感觉不错。他伸出手去拿另一碟里圆圆白白的像包子的东西。。




一阵温暖的空气扑面而来,把周围的寒气逼开。门内,一群祭司正在等着彪的到来。

“进去吧,”方才服侍彪的祭司轻声的对他说。

彪踏入室内。祭司在彪背后把门关上,把自己留在门外。

厅内鸦雀无声。正中有一半个人高的巨台,围绕着高台的是四盏巨大的油火,把厅照得明亮非常,也温暖了原本寒冷的空气。彪想起自己被提醒进到厅内便一定要往高台处去,像被程序化似的,他缓缓的走向厅的正中。那群祭司也向高台靠拢。

彪在高台前停了下来。其中的两个祭司上前把套在他身上的长袍脱了下来。长袍内,彪并没有穿任何衣物,他健壮线条分明 的男体现在正坦荡荡的展示在那群祭司面前。虽然厅内依然鸦雀无声,但彪感受得到所有在场的人都对他的健美躯体和超强性具垂延感叹不已。如常的,彪并没有任 何的羞怯感。毕竟他还是不穿衣服的时候比较自在点。

彪被指示躺在高台上。祭司们对他的身体作了前所未有的详细检查与测量。从头顶一直到脚趾,任何一寸肌肤都没有遗漏。 就连口腔和直肠也被列入查验范围内,他阴茎的变化更不用说了。彪任由他们摆布了许久,直到汗水湿遍全身。祭司们并没有就此放弃,他们把彪湿答答的身体擦 干,继续着他们的工作,过程中依旧没有一人发出任何的声音。彪渐渐感到毛骨悚然,毕竟被一群不着声的陌生人上下不停地抚摸那么久,并不是一件赏心的事。



良久,他们终于停了。

但接着下来的却是彪不愿经历的。从祭司们小声的对谈中,彪似乎觉得他们对他没有完全退去的包皮不很满意,虽然在勃起时没有这个问题,但他们却为的应该给彪作包皮割除手术。没等彪做出任何反应,一行人便开始行动了。

一般的包皮割除手术都会先给手术部位注射麻醉药,但因为彪是即将上任的第一勇士,如果给第一勇士使用麻药是有辱雄风 的事,这一步骤一定得要免除。所以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负责给彪动手术的祭司便捉起彪稍过长的包皮,跟着手术刀往前迎,彪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阴茎便利利 落落的被割了一圈皮下来,露出偏白的肉色。这时,另一祭师也在瞬间递上一盛满液体的深器,把彪的阴茎完完全全的泡浸在液体里。彪顿觉一股刺痛从阴茎处直攻 全身,往他的脑部狂冲。他忍不住的狂叫了一声,潜意识的加促了呼吸的速度,胸腹部大幅度的起伏把他健美的身躯衬托得更加的迷人。

“很快便过去了。那液体能加快伤口复原的时间。”捉住彪双臂祭司师细声的在他耳边说道。刺痛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停止。彪痛得差不多要昏过去。

阴茎在液体里泡了半个小时,彪觉得时间过得异常的慢。终于,祭司把那深器给撤了。彪看到自己两腿之间没勃起的小粗棒依旧完整,才放下心来。泡浸液拿掉后,他的阴茎已不再那么痛。

接下来的几天,彪每天都被带回这大厅。祭司们除了对他的身体作检查与测量,还在他身体不同的部位画上要刺青的楚文化 的图腾。在狩南,图腾只限用于某些特殊身份的人。而刺在彪身上的图腾更为第一勇士所专有。如果有朝一日彪被辙去第一勇士的位子,他便得被强迫去除身上所刺 的图腾,那过程是非常痛苦的。当然,十八岁的彪并没有想到这一点,而且也不容许他拒绝成为第一勇士。

祭司们并没有忽略彪要练就和保持一身健美躯体的重要性,所以他们除了给他作首次祭贡的准备外,也派人监督彪每天锻炼身体。在圣殿的这段期间,彪的身体比以前更加的精壮。


(五)

“起来啦,我的美少年。”服侍了他整整一个月的祭司每天都准时的呼他起床。在圣殿里,他是唯一跟彪谈话的人。他说他 叫喜儿,年纪大概比彪要大上一轮吧。喜儿每天打点彪的饮食起居,最爱替彪洗澡。彪曾暗示说他不想麻烦喜儿,要自己来,但喜儿坚决代劳,说彪自己会洗不干 净,到时上头会指责他。开始时彪觉得他有点儿怪怪的,但久了也习惯了。除了大厅里的祭师们,喜儿是摸过彪肌肤最多的人了。他每天决意要彪泡澡,给彪涂油按 摩,舒解彪一整天被刺青后的疲劳与痛苦。彪跟喜儿所说的话比他在训练营加起来的总和还要多。

“赶快,吃完早餐我给你洗刷洗刷,上头说今天国师会亲自替你主持纹礼,我一定要把你弄得干干净净的,国师这人有严重 的洁癖。他如果发现你身上有异味,怪罪下来,我一定遭殃。不是说我不管你的感受,这可是明哲保身,对把。再说,你们这种也是麻木之人,没有甚么七情六欲, 我这点咕哝算得了甚么。哦?”

喜儿每次都自问自答,沉默寡言的彪通常就只有听的分儿。

在喜儿的催赶下,彪匆匆忙忙的吞下当天的早餐。

“水放好了,来吧。”

和其他天不同的是,喜儿今天在浴池里放了许多的花。

“别大惊小怪的,国师只喜欢鲜花的气味,任何人工的香味都会令他反感,就算你今天有福气啦。噢,对了,先别进去。我得先替你泄泄。”

喜儿非常讲究洁净,每次他都罗嗦彪说他不爱干净。他尤其不喜欢彪把睡床给弄脏弄乱。由其怕彪睡觉时梦遗,他强制彪在每天洗澡时把体内的精气给泄了。但有一回不知为何,彪早上醒来时发现他把睡床给弄脏了,结果喜儿整整唠叨了他三天,并且规定他每天早晚必须泄精一次。

喜儿正机械似的搓揉着彪的男具,“你就别在那里楞着,扒一扒你的乳头,快一点把事办了,你还得赶紧去报到。”

无奈的,彪依照指示,双手轻柔的触碰着他那双经常受到刺激而长得比一般人大的乳头,一股股欢愉的快感从他的手指尖,通过乳头的突点,飞速的遍达全身,他的男根也随着逐渐的充血而壮大,笔挺。

“快点射。我快累得不行了。”

“哦。。。”

喜儿每次都要彪在五到十分钟之内射精,不然他又会没完没了的说个不停。

彪的呼吸加速,一股酝酿充沛的热流正整装待发。

“慢着,慢着。。。”

喜儿飞速的拿来绵纸,“来吧!”

方才已到狂泄边沿的彪正努力的要回过神来,喜儿又再次的出击。

“啊。。。,呃。。。。”

每天两次,彪都在这样的情况下把体内的男液喷泄掉,

“喜儿,我突然很急。”彪对正在擦干净他阴茎上精液的喜儿说。

“哎呀, 你今天可真麻烦。赶快赶快。记得把气味弄掉,不然又臭死了。”

彪飞也似的跑到浴池边的厕间,在马桶上猛地一坐,直肠便如开闸的防洪门,通畅无阻。他硬实腹部的绞痛也渐渐消退。他这时才发觉,马眼间还滴着腺体。

“希望刚才没有滴到满地都是,不然喜儿又要念了。。。”

“好了吗?快没时间了。”

如昔的,喜儿让彪泡在浴缸里一段时间后,把这赤裸的健美男体如器皿般里里外外地洗擦得光光亮亮。完了,把他打扮到得得体体的交给主事的祭司们。唯一不同的是,他今天给彪喷上了国师最喜欢的香水,让彪觉得混身不自在的。


(六)

像以往一样,喜儿把彪送到大厅门口。

大门关上后,彪才发觉今天的人数似乎比常日多。来这里那么久,这是他第二次看到国师。他依旧那么的冷漠。

彪正要像平日那样到高台上接受另一天的触摸,查检与勾画。他的身体已被画上不少的图案线条,从头到脚共十六处,连阴茎和后庭皆无能幸免。如喜儿说的,八和十六是狩南国教的神圣号码,所有的一切都必须和这两个数字有关。而在国教祭典中扮演了主导位置的第一勇士当然也不例外。

其中一个祭司示意他向国师的方向走去,彪会意。

如上次那样,国师又上下打量了彪好一回。对站在他身旁的副国师小声的问了好些问题。其实彪对这种待遇从来就不陌生。在训练营里,这也算是家常。

突然,国师在副国师的陪同下来到他跟前。

“把袍子脱了。脚站开,双手平举。” 副国师对彪说。

彪依照他的命令做。如对待一件物体那样,副国师拿着他手上的棒子一面在彪的身上指指点点,一面操着一种彪从来没有听过的语言像在跟国师诠译着彪的身体。期间又命令彪改变他的站姿。他们从头到脚里里外外地细细的把彪审视了一遍。

“国师要看你射精。” 副国师突然对彪说。

彪一阵错愕,他不到一个半小时前才大泄了一次,现在。。。

说时迟那时快,数个祭司已准备就绪。把彪带到厅中的高台上。对彪来说,一切的故虑都无济于事,他被那群祭司活脱脱的刺激到欲火狠烧。早上的那场真的是小巫见大巫。他们熟练的手法同时挑逗着彪身上所有的敏感点,十八岁的彪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的冲击,不自控的发出阵阵淫哼。

在浑浑噩噩中,彪射出了他另一次的高潮。

祭司们并没有停止。没有等它来得及软化以前,他们又把彪那仍旧滴着腺体的巨棒推向另一高点。彪很快的又贡献了他体内的精华。

再喘息的当儿,彪惊觉祭司们并没有罢休的意思。虽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在训练营里他也不时会得到这种礼遇,但彪还是 本能的要终止这场突如其来的考验。他无力地喊他们停止,但却没有一人理会。他只感到自己的阴茎开始有一点疼痛,原想摆脱众人另一番的搓揉,但却发觉不知何 时,自己的四肢已被牢牢的按在高台上,动弹不得。无奈的,他只好任由祭司们对他做另一回的挑逗。

不知过了多久,精液又从阴茎的马眼中喷出。彪想该结束了吧。

但那只是多余的妄想,他们又开始了另一轮的攻势。朦胧中,彪发觉挑逗他的祭司们似乎不是同一班人。他才明白过来为什么今天厅里的人比前几回多了那么多。彪已无力反抗。。。

恍恍惚惚中,彪只知道自己射了一次又一次的滚烫精液,从奔腾的狂泄到无力的卸流,以至疼痛却一滴毫无的高潮。他近乎瘫痪的躺在台上。

但一切并没有终止,他只觉得自己的后庭与喉咙不知何时同时的被捅进了硬物,一切都那么似乎似曾相识, 。。。


(七)

回过神来时,喜儿正在洗他沾满精液的躯体。不知为何,他的男根却依旧拔挺。

和平常不同的是喜儿没有再唠唠叨叨。只是静静地给他擦洗,而且意外的温柔。



喜儿让人送来晚餐。似乎比平常的丰富。他第一次陪同着彪,嘘寒问暖的看着他有一下没一下地吃着。

虽然说这已经不是彪第一次遭到如此激烈的考验,但却是时间最长,次数最多的一次。可是,当他想到自己在离开训练营前被训练官鱼肉的遭遇,完了还要在全营前接受体罚,饥饿又赤裸裸的被展示一天。跟那天比起来,今天的他要好的多了。至少有喜儿给他送饭,陪着他。

后来喜儿说他在大厅外头呆了十二个小时,很担心彪。他是在彪进入大厅以后才被告知有临时动议,国师一直觉得以彪现在的年纪来当第一勇士或许会太小,因为以前最小的也有二十五岁,怕彪会受不了祭典的过程,所以今天要看彪的能耐到底有多少,以免在正式祭典时乱了套。

喜儿还打探到说国师认为彪基本上达到祭典的要求,虽然最后两次的高潮精液数量显得少些。不过他说彪的后庭和喉咙倒是非常过关,可以把彪留下来,接受第一勇士的任务。

喜儿继续说原来国师第一次见到彪后,便有点失望,和狩南王及主祭师们深入的讨论了许久,觉得应该再到全国各地去寻找 另一人选。同时,国师要主祭司们竭尽所能对彪的体能,心理,智商等等做进一步的探索。很可惜的,在狩南找到的其他人选都没有彪强,所以国师才决定自己亲自 出马,做最后的决定。

对于彪仍旧坚挺的阴茎,喜儿说彪的阳具被注射了可以帮助他减少痛楚的药物,唯一的副作用是他的阴茎会保持亢奋状态至少三十六小时左右。而明天彪不需要去报到,所以可以放心。


(八)

依旧是那大厅,依旧是熊熊的烈火。占着大厅正中心的位子的高台已被撤离,但被身着灰沉袍子的祭司们围绕着,依旧是赤 裸裸的彪却如闪耀的光点般,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他的双手被悬空的定固在两根扁勾形的金属棍上。他的下体被稳稳的固定在一个倒U形的金属架上,而半硬的阴 茎和圆实的睾丸却被硬压到臀部的下方,其中一个祭司正刺激着他的男根。



他耳上三只手指长度之内的头发刚被剃除得干干净净,取代的是从后脑勺往下一直延伸到上背,已被勾画出将要刺青的一连串图案。

“你真的决定用他了吗?”

“唔。。。”

“除了阴茎上的,现在要刺的圣纹应该是最后的了吧?”

“唔。。。唯一遗憾的是他的脸不够俊俏。哼!我想他是有史以来最难看的第一勇士。”

“唉,要十全十美的,难上加难啊。找到长得美的又不够强壮;又美又强壮的嘛,阳具又不够理想;以上三项都齐了嘛,又不能连续发射。。 何奈?”

“当初你就应该找个比较理想的来训练。”

“我也没想到会是他,再说他长得也不是很差啊。”

“我要的不是长得也不是很差的第一勇士。你的训练营里真的没有比他更好的吗?”

“有一两个有潜能的,现在就能取代他的可真的没有。”

“要多久才能把那一两个有潜能的训练出来?”

“唔?”

“老实说,我很想马上把他给换了。”

在对话的是国师和训练营的营长。数天前,国师因为要对是否委任彪当下一届的第一勇士做最后的决定,而给刚满十八岁的 少年施予非常严峻,史上的第一勇士从来也没有经历过的考验。彪被强制的连续射精到完全干歇后,国师依旧命令祭司们继续轮流刺激他红肿的阴茎和睾丸。彪喉咙 里发出的声音从痛苦的呻吟到悲惨的哀号,最后到无力的放弃。当他的阴茎被祭司们的皮手套摩擦得皮层破裂出血后,国师才命令祭司们转移目标,攻击彪的后庭和 喉咙。在不停的凶猛活塞动作侵入的同时,彪的直肠最后也淌出鲜红的流液。眼看着对彪的后庭不停地穿插的阴茎上所沾的血液越来越多,国师才又令祭司们停止, 让他们再次玩弄彪那瘫软的男根。。。彪就这样被马不停蹄地折磨了十二个小时有多。



看着奄奄一息,被抬走的彪,国师才长长的,慢慢的把凝聚在他胸腔里良久的郁气完完全全的倾倒出来,徐徐的闭上他专注了非常长时间的双眼,回味着过去那十几个小时的一份一秒。

其实当喜儿替彪清洗身体的时候,他已整整昏睡了两天两夜,圣殿的巫医不时的来检查彪的身体状况,一直到他稳定下来为止。当然,喜儿并没有告诉彪这一点。

经过那次毫无人性的蹂躏后,国师反对彪当第一勇士的想法并没有消失。不晓得为什么,从他第一次看到彪以后,便对这少 年的躯体与模样产生一种莫名的,两极化的感觉。彪的五官与言行举止,在在的激发他压抑已久的暗流。一股要折磨眼前这少年的邪恶感油然而起。彪愈被惨整,他 内心就愈加的兴奋。从彪那强忍痛楚到完全崩溃任由摆布的过程和表情,他找到了填补他空虚躯壳的灵魂,要占有彪的欲望让他不能自己。如果彪成功的接受了第一 勇士的神圣任务,他便不能名正言顺的把少年占为己有。但又碍于自己国师的地位,把眼前这身体超常健壮样貌还算得上完美的少年转变为自己的玩物却又是那么的 不被宗教纲领所允许。他痛苦的徘徊在正道与自我欲望的边沿。他很想让彪完完全全的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到他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但却又很不舍彪那能满足他 情欲的肉体。。。当然,此时,没有人看得透他的心情。

“给我一年的时间。我一定会拼死的给你送上一个比这小子更合你意的第一勇士。”

“唔。。。?”

“我说。。。”

“国师,一切准备就绪。”当训练官要重复他的话时,其中一个祭司已来通知国师去给彪刺上关键性的圣纹。

- - -

国师干枯的手抚摸着彪结实的肌肉,少年的躯体维持在同一个姿态的时间已有一段很长的时间,现在正不时的发着抖。但他 任旧强忍着自己的抖动,但这一切都逃不过年长国师犀利的眼光和敏锐的触觉。每一次的颤动都挑逗着长者那静止了数十年的心欲。每一次的颤动都让长者停下他手 中的刺青笔针,倒抽口气试图平伏那慌乱的思绪。每一次的颤动都。。。

“今天到此为止。” 国师终于说。他把手中的工具交给了旁边的祭司,便拖着沉重的步伐离开。

彪也放松了原本绷紧的肌肉,在呼出憋了良久的那口气的当儿,缓缓的闭上双眼。连续十几天,他的身体从早到晚被细针扎个不停。当旧的伤口在复原发烧发痒脱皮时,新的伤口又不断地在他健美的躯体上增加。每天晚上他都难以入眠,随着刺青部位的扩充,他所要忍受的折磨愈加剧烈。



黄昏。

闪亮的火炬把宽大的祭堂照得异常的明亮,彪赤裸地站在祭坛中央。

他粗壮的阳具直挺地上仰,祭司们正准备把他健壮的四肢分别岔开吊起。

把彪活活地折磨了几个月就是为了让他的第一次圣祭达到毫无瑕疵的境界,而想不到这祭典就在当下。

当天一大早,彪便被送往准备,他的头发除头顶部分外,皆被剃刮得干干净净,其他部位的体毛也同样遭到被剃干刮净的命运。紧接着的膀胱清洗和灌肠让他痛苦不已,泪水直飙。这一切苦难随着身体的洗涤和圣水泡浸,使他紧张的心情暂时轻松不少。

一天下来,祭司们虽然只给彪些少的流体食物,但现在的他已经没有饿意了。他依然不太清楚祭司们会如何处理他,只能尽量压抑心里的不安,任由他们摆布。

依照以往的惯例,狩南第一勇士身上的刺青已一一的在彪完美无缺的男体上留下永久的印记。他的后脑梢,颈项,右上肩, 左手臂上下两处,上后背,臀部,左乳头,肚脐下方,雄茎,肛门圈和右下腿都被刺上狩南的原始崇拜符号。这些符号除了是狩南第一勇士的身份象征外,还具另一 些非常重要的功能。

它们其实是由非常复杂且繁琐的密码和程序组合而成,所以祭司们需要用好长的一段时间,以彪的身心构造而编写出专属于 他的组合。给彪刺上这些组合的时间之长更不用说了。它们具有不同的功用,最简单的便是导引的功能。依照符号的图形,祭典时从四方伸出的触手会依照隐埋在图 形里的某一些指令而在第一勇士上进行如缠、绑、抽、吸、刺、钻、等等不同的动作。当然,年轻的彪对这是蒙然不知的。

喃喃的经文声由弱见强,双手双脚被岔开吊起的彪突觉肛门处有东西钻动,欲强行进入他体内。当他还没来的及反应,那东 西已经钻入他的后庭,侵占了里头所有的空间,而且在转动中愈来愈肥大,像要把他的直肠壁撑破一样。与此同时,一股烫辣的刺痛也一阵一阵的渗入,从直肠壁一 直往他身体上下蔓延。。。

另一阵更加刻骨铭心的痛楚由后脑勺侵入,彪只感到似乎有一支利箭从远方飞速的刺入大脑,他的头部要马上爆裂似的难受 不堪。紧接而来的更是令彪痛苦万分,大量的资讯不断地侵入,强占他记忆的空间,彪痛得欲惨叫,却发觉自己竟然叫不出声音来。他的身体被紧箍得动弹不得,只 能睁大眼睛,以图减低些少的痛苦,但一切都无济于事。

不久,彪健美的身体开始不停地痉挛,口吐白沫,翻白眼,尿失禁。但经文声并没有减弱,反而越来越强,后庭与脑部所受的痛苦也愈加激烈,直到他失去了知觉。但不断往他脑部下载的资讯并没有因此而停止。


(九)



不知过了多久,彪才醒来。却发觉自己的双腿被拉直成一字形,身体上有不少的触角在蠕动爬吸,头部和后庭的疼痛并没有 减弱,更可怕的是一股股性欲的快感不断地从他的龟头和乳头传来,刺激他的脑部直到他射精为止。紧接着的又是另一轮的刺激,又一次的射精, 。。。他发觉一阵阵淫荡的呻吟由自己的喉咙里传出,他想停止却又不能,只好继续下去,在不停的颤抖,流口水和射精的同时,以阵阵的淫叫来试图减轻痛楚。

彪有所不知,他正被渐渐地推往任典仪式的最高潮 – 强迫射精直到体内的弹库泄干为止。这是彪的首次祭贡,他壮硕的雄具,在源源不断的高潮与淫浪声中一次又一次的泄洪,狂射的滚热精液之多,嚷众人分分惊叹称 奇。国师为了让彪不负重任的完成祭典,已在他从早上开始饮食的液体物中加入了大量的催情与精子增产激素,但在短期内服用过量的激素,会让彪在痛苦不堪的激 情过后身心交瘁,幻觉重重。虽然在痛苦与兴奋中徘徊,他却还算狂射了非常多次的精液,直到弹夹虚空,达到高潮却完全没有腺体射出。不断刺激彪的阴茎和收集 他雄汁的透明触手才慢慢地退开,露出他紫红肿胀的男根,彪也算拼命挣扎地完成了第一段的任务。所有的触手缓缓地退下,祭司们把被岔开吊起的彪解下,下一轮 的祭祀将要开始。

祭台中央的地板机关渐渐敞开,露出一个二十尺见方,大约三尺深的大浴池,彪被抬入池中,温暖芳香的药水缓缓的渗入他 饱受创伤的完美身体内,减轻了不少的痛楚。当彪正享受着这舒畅快感的朦胧中,有两支粗壮的阴茎分别插入他的后庭与口腔,祭司们开始了另一轮的祭祀仪 式。。。替狩南第一勇士补充精力,轮流传送他们体内的阳气于这健硕完美的躯体,以在八个小时后让他再次射精。在水池那接近无重力的环境下,彪漂浮的躯体被 祭司们一次又一次的插入,被迫强吞下他们往他口里射入的腥热液体。。。。池面渐渐漂起祭司们射入彪后庭但随着不停抽动而又流出的精液,他们的汗液和精液也 渐渐的污染了原本香气芳香的池水。彪在他们的轮奸中进入了另一场的恍惚中。


(十)

黎明前夕。

虚脱的彪被拱起,抬出池水。同时,高耸的圆弧形天花板逐渐向两边敞开,直到完全埋入祭庭地板为止,整个祭坛完完全全 地曝露在黎明清新的微风中,渐明的天空慢慢地展露出来。彪被众祭司抬到向着东方的一个圆形高台中,国师站在跪坐在高台上的那年轻俊美的青年跟前,提起彪那 稍微消肿的巨大男具,慢慢地挪动起来。彪忍不住地呻吟起来,但国师并没有停止的念头。两个祭司从左右两方入侵彪的乳头,而第三个祭司也开始了对他头部和颈 部的抚摸。彪的性欲再一次的被挑逗,淫荡声渐渐不自主的从他的喉头震发,叫声让在场的人也兴奋起来。彪逐渐的闭上双眼,再一次沉浸在色欲中。国师和祭司们 的手把彪再度引往高潮,随着彪释怀的淫声中,烫热带血的精液在黎明的第一线阳光中再一次从他那紫红巨大的男根内如冲破栅栏似的狂飙而出。彪再度虚脱,如灵 魂出窍,幸好背后的三个祭司把他给撑了才不至于倒下。温暖的旬日,祥和的晨风,让赤裸疲倦又疼痛的年轻身体稍微有些苏醒。

一股温热的芳香从头顶淌流而下,不知何时祭司们轮流的往彪身上淋下能让他能快速恢复知觉的液体。当他还没有来得及完 全沉浸于那舒适感中时,四肢又一次被岔开吊起。国师苍老的手贪婪地在他湿答答的年轻俊美躯体上来回游动,跟在他后头的是手里捧着盛满不同大小的仪器与金属 园环的祭司。第一勇士的第一次圣祭将要跨入最后的仪式,彪赤裸的身体将在众人眼前被穿上不同的孔环。在半迷糊半清醒的状态下,他身上多处被刺穿并穿上不同 大小的金属环。其中,他的双耳各被穿二洞套上耳环,他的两个性感的乳头和粗壮的男根也不能幸免,都被打洞穿环。这是所有的第一勇士都要经历这一过程,这些 金属环除了是第一勇士男性勇猛的象征,也是监视与控制他的仪器,也就是说,从今以后,他的一举一动都会被看管,成为一个完完全全受人摆布的男奴。

国师带领着祭司们慢慢的离开祭坛,只剩下监守的看卫,而彪依旧被吊在坛中央。三天后,国师将会把曝露在阳光与月光中的第一勇士解下,整个祭祀才告一个段落。

此后,第一勇士彪必须一直保有线条健美,肌肉壮硕明显的躯体,黝黑的肤色。每各一周(八天),他都会被带去进行圣 洗。梳洗的人会把他两耳上方部分的头发和身上所有的一切体毛剃干净,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会实实在在地用圣水洗涤清洁。擦干后,他壮硕的古铜色肌肤则会被涂 上散发着男性气息的香油,他那在每次平月祭被挑染成黑金相间,立体感实足的头发会被梳理得直挺。 这过程中,他男根上端的阴毛则一定要保留着。原因是在每一次的平月祭祭典中,祭师们会用香油把他的全身涂抹得油油亮亮,而他阳具上方的阴毛则会在祭祀中被 主祭师活生生的燃烧掉。

除了平月祭,彪将要比一般的狩南勇士们执行更多些的任务。他虽然是队伍中年纪最轻的一个,但却将被任命为队长,所以 开始时很多队员私底下对他不满,处处在暗中刁难他,比在训练营里的情形好不了多少,但他都能从容应对。虽为队长,年轻的队龄却没有替他赢来绝对的领导权, 队员只把他当成同辈,而他自己也觉得不要以强权来领导。彪也因此渐渐的交了一些朋友,所以他觉得好过一点。但他依旧是一副沉默的个性,不常言笑。

狩南勇士们的行动是完全被所属机关控制着的,除非有任务,不然他们不能随便离开总部。就算有任务在身,他们也必须在 任务完成之后马上回总部报到。不然就会受到处分。所有的狩南勇士对性这回事都非常开放,无聊时,他们便常玩性游戏,而机关也默许这种行为。但有第一勇士身 份的彪却不能尽兴的参上一脚,若被关构知道他因玩性游戏而射了精,他便会受到严厉的处罚,因为第一勇士的男精只能在平月祭的祭坛上和狩南皇帝的寝宫里发 射。队员们却都把色诱彪当成一种挑战,每回不管任何队员玩性游戏,彪都会是第一个目标。他们会轮流搓揉彪的敏感部位,把他的衣物一件件脱去,强迫他射精。 彪唯一能做的就是训练自己的忍耐力,他们通常只能让彪的前列腺体直流,却没能刺激他松懈最后一道防线。每回到最后,彪就被迫贡献出他的粗壮男根,紧实的后 庭和吸舔功夫一流的口舌。当所有的人释放以后,他才给自己洗个冷水澡降温。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有一天防守不了而狂射,但他却很沉浸在这种挑战里。

新一任的狩南第一勇士将踏上他人生的另一个转捩点,是悲是喜,对年轻的彪来说,活到现在的经验告诉他就只能听由天命、奋勇而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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